突然被这么问,阮文优下意识抬手挡在了胸前,他摇摇头:“应该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顾秀霆眉头微皱:“应该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阮文优还是老实交代了,似乎任何谎言都逃不过顾秀霆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异常的生理反应,需要检查,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结婚以来,顾秀霆从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,事事都遵守契约书上的条款规定,所以阮文优也表现得顺从乖巧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多,他乖乖跟着顾秀霆,随他一起坐车离开了。

    司机沉默着专心开车,阮文优和顾秀霆坐在后排,他有些疑惑,禁不住问:“我们要去哪儿?医院吗?”

    “算是。”

    顾秀霆应了一声,接着发了条信息出去。

    但发给谁了,阮文优并不清楚。

    他的眸光不经意地瞥过顾秀霆的手机屏幕,立即就移开了,充分尊重别人的隐私。

    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,车子终于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新东区与南区的交界处,一所白色的建筑物坐落于郊外,外观简单大气,却笼罩着肃穆的气氛。

    这里看着不像医院,门口也没有任何“医院”或是“诊所”的字样。

    阮文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,可他之前在书本上见过这类建筑,也猜到是隶属科学院的研究所,这大概是其中一所。

    现今的各个城区,是上世纪就规划好的。进入新世纪,贵族和平民的等级制度逐渐淡化,社会更能接纳普通的Beta,Omega也不再是贵族Alpha的附属物和生育工具。

    毕竟三十年前的那场Omega平权运动,闹得沸沸扬扬,轰动一时。

    但人性使然,只要人类社会存在,就必然存在阶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