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比试结束了,都在等着您呢。”
江弦歌点头,他拧着眉,轻咳了两声。
他刚饮了两碗酸梅汤,被甜齁得嗓子有些干。
杨德担忧地一脸愁色,立即关切:“皇上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可是病了?奴才叫人请太医?”
江弦歌脸色微变,冷冷地瞥了他眼,颇有些迁怒道:“就你话多!”
杨德噤声,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。
江弦歌没管他,拂袖离去,杨德忙追上去,等到了围场,那里早就摆了高台,江弦歌登上高位,说了几句勉励的话,就没再开口。
惹得众人皆低下头,暗自对视,猜测他是否心情不好。
江弦歌今日就猎了只野兔,被另外抬在一旁,等众人散开时,他瞥去一眼,沉声吩咐:
“将那兔子烤了,送去给伶妃主子。”
顿了顿,他忽地想起今日女子提起篝火时期待的模样,遂又拧眉道:“罢了,你派人去问问,她要不要过来。”
另一旁的王答应,今日收获颇丰,她隐约听见了江弦歌的话,轻笑着搭话,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分疑惑:
“咦,怎不见伶妃主子?”
江弦歌平淡地说了魏听雪受伤的事,没多说,他视线扫过王答应背后筐子里的猎物,淡笑道:
“爱妃今日叫朕大开眼界。”
他眉梢是少有的放松状态,似是心情不错,王答应微红了脸,拢了拢耳边的碎发,声音越发轻柔:“皇上总得揶揄臣妾,哪有皇上说得那般夸张。”
江弦歌饮了一杯茶水后,方觉得好受了些,才有心情随意把玩着杯盏,待王答应说完后,他才抬头:
“这次狩猎,又是你兄长拔得了头筹,你说,朕该如何赏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