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渊疑道:“怎么会让她逃跑,怀玉不是在她的伏魔绳上贴了灵符禁制吗?”

    罗响道:“也不知怎么回事?本来看守森严,竟然让她爹秦宝砚的随从孔范进了牢内,让秦怀碧有机可乘,逃了出来!”

    怀玉脸上波澜不惊,将这段静心咒念完,见贝霞儿脸色平静,扭头对杜苍道:“义父,我娘有洞渊的金血压制,暂时应该不会发狂,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杜苍摇头道:“我没事,还是在这里陪你娘。”

    怀玉见杜苍执意不去休息,没有再劝,眼神示意洞渊几人从房内出来,来到了院子中。

    罗响道:“怎么办?冯一笑不见踪迹,秦怀碧又逃走了,事情又变得棘手了。”

    洞渊见怀玉神情淡定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沉声问道:“怀玉,你是不是有些事瞒着我们?”

    怀玉眸光一闪,嘴角微翘,“孔范是我让秦六放他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洞渊眸光掠过一丝了然。

    “啥?”罗响大惊,“你疯了!明知道他是秦宝砚的人,还往牢内放。”

    怀玉道:“有句话叫欲擒故纵,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她说着从左手的摩尔戒指中,取出一只雄荧蜂。

    洞渊眼前一亮,“怀玉,你何时在秦怀碧身上施了荧蜂符?”

    怀玉道:“那日秦怀碧毁坏宗堂北祭墙的灵符时,我事先在灵符中掺了荧蜂符,秦怀碧身上便染了雌荧蜂痕迹,我当时的本意只是揪出毁坏灵符之人,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。”

    罗响道:“那你不早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急什么?追的太紧,秦怀碧又怎么会去找她的主子。”

    洞渊目光幽深,“你料到秦怀碧会去找冯一笑。”

    “丧家之犬,还能去哪?当然是投奔主子。”怀玉冷声道,“这次他们一个也跑不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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